中美两国是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最大的发达国家,中国国土面积963万平方千米、美国国土面积937万平方千米。2021年末中国全国人口14.13亿人,美国全国人口3.32亿人[1],分别为世界第一和第三人口大国。中美关系的走向,令全球瞩目。为了反映中美两国国力,本文章将中美国力综合对比维度划分为经济、科技、教育人才、交通运输、工业、农业6个维度,并对每个维度选取主要的衡量指标,最终将6个维度分为23个一级指标和若干个二级指标。本报告以2021年中美两国官方渠道公布的最新数据[2]为基础,力求对中美两国国力进行综合、客观对比分析。其中,中美汇率按照国家统计局公布的2021年全年人民币平均汇率1美元兑6.45元人民币为基准进行计算[3]。
一、中美经济对比
在中美经济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国内生产总值,产业结构,国际贸易,投资、收入与消费,货币供应量,企业竞争力等6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1中美经济实力对比表
(一)国内生产总值
2021年,中国全年国内生产总值(GDP)114.37万亿元;美国全年GDP23万亿美元(折合人民币148.35万亿元)[1]。中国人均GDP8.1万元;美国人均GDP6.94万美元(折合44.8万元)。GDP方面中美差距进一步缩小,美国为中国的1.3倍,但是人均GDP中美差距巨大,美国为中国的5.5倍。
(二)产业结构
2021年,中国第一产业、第二产业、第三产业增加值分别为83085.5亿元、450904.5亿元和609679.7亿元,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分别为7.3%、39.4%、53.3%。2020年,中国第一产业、第二产业、第三产业增加值分别为78030.9亿元、383562.4亿元和551973.7亿元,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分别为7.7%、37.8%、54.5%。相比,美国三次产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分别为8.4%、17.65%、81.51%[2]。美国第一、二产业占比相比中国较低,但第三产业占比明显高于中国。
(三)国际贸易
2020年,中国进出口总额与GDP之比为31.6%,美国进出口总额与GDP之比为23.6%。中国进出口总额与GDP之比是美国的1.34倍。2020年,中国货物贸易顺差整体持续扩大,净出口/GDP为3.7%。美国净出口大部分年份均为负数,2020年为-3.2%。
(四)投资、收入与消费
消费方面。按照支出法,2020年中国居民消费率为38%,明显低于美国的70%。中国
投资方面。2020年,中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1410亿美元,美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2460亿美元。2020年中国对外投资1370亿美元,美国对外投资1250亿美元。美国吸引外商直接投资更多,是中国的1.7倍。中国对外投资更多,是美国的1.1倍。
国民总收入方面。中国国民总收入1133518亿元;美国国民总收入210768亿美元(折合1359454亿元)。中国国民总收入低于美国,美国为中国的1.2倍。
(五)货币供应量
2020年,中国货币供应量(M2)为219万亿元,占GDP比重为215%;美国货币供应量为19万亿美元(折合123万亿元),占GDP比重为92%。中国M2占GDP比重为美国的2.3倍,货币大量超发。
(六)企业竞争力
中美企业竞争力主要依据2021年《财富》世界500强排行榜数据进行对比。
上榜企业数量方面。中国(含香港、台湾地区)共有143家公司上榜,美国是122家。中国大陆(含香港)上榜公司数量达到135家。中国大陆(含香港)上榜企业数量是美国的1.1倍,中国上榜企业数量连续第二年力压美国。排名第一的公司是沃尔玛,第二是中国的国家电网,第三是亚马逊。其后,排名前十的公司有中石油、中石化、苹果、CVSHealth、联合健康、丰田、大众。前10名公司中,美国有5家,中国有3家。
利润及收益指标方面。135家中国大陆(含香港)上榜企业平均利润相比基本持平,约35.4亿美元,高于500家公司的平均利润(33亿美元),美国企业的平均利润为51亿美元。中国上榜的企业中,工、建、农三大中国的银行位列利润榜前10位,进入榜单的中国银行共有10家,其利润占全部上榜中国大陆企业利润总额的41%。如果不计算银行所得利润,中国大陆上榜的非银行企业125家平均利润只有23亿美元。作为对比,113家美国非银行企业平均利润接近47亿美元,超过中国公司两倍。上榜中国大陆(含香港)企业销售收益率约为5.4%,净资产收益率约为8.7%,低于美国企业的6.5%和11.8%。美国企业平均利润、销售收益率、净资产收益率分别是中国的1.4、1.2倍和1.4倍。
企业创新能力方面。以ICT(信息与通信技术)产业为例,ICT体现着现代高新技术发展的水平。榜单中美国有19家归入ICT产业的企业(不含航天和防务类企业)进入世界500强。中国则有9家ICT企业(不含家用电器及航天防务类企业)进入世界500强。与美国上榜的ICT企业相比,除了个别企业,多数中国ICT企业往往缺乏自主创新的产品和技术,而美国上榜的ICT企业往往拥有独到的创新技术和产品。
二、中美科技对比
在中美科技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、专利、科研论文发表、知识和技术密集型行业产出等4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2中美科技实力对比表
(一)研究与试验发展(R&D)经费
2021年,中国研究与试验发展(R&D)经费支出27864亿元,比上年增长14.2%,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为2.44%。2020年,中国研究与试验发展(R&D)经费支出24393亿元,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为2.41%。相比,2020年,美国R&D经费支出7080亿美元(折合45666亿元),与国内生产总值之比为3.39%[1]。美国R&D经费支出是中国的1.9倍,美国R&D经费支出与国内生产总值占比是中国的1.4倍,美国R&D经费投入强度比中国更高。
(二)专利
专利受理数量方面。2020年,中国共计受理国内外专利申请519.4万项。其中,国内外实用新型专利申请量292.7万项,占比56.4%;国内外发明专利申请量149.7万项,占比28.9%。相比,2020年,美国共计受理国内外专利申请64.6万件,其中,国内外实用新型专利申请量59.7万项,占比92.4%[2]。总体来看,中国受理国内外专利申请数量是美国的8倍。详情见下图。
专利授权数量方面。2020年,中国国内外专利申请授权量363.9万项,其中,实用新型专利申请授权量237.7万项,发明专利申请授权量53万项。美国国内外利授权量38.89万项,其中,实用专利申请授权量35.2万项。总体来看,中国专利申请授权量是美国的9.4倍。
PCT国际专利申请方面。2021年,中国PCT国际专利申请受理量为7.3万项,美国PCT国际专利申请量为5.96万件[3]。中国申请人向海外提交的同等专利数量为9.63万项,美国申请人向海外提交的同等专利数量为22.63万项。中国PCT国际专利申请量是美国的1.2倍,但是,美国向海外提交的同等专利数量是中国的2.3倍。
国际专利所占份额方面。2020年,美国在国际专利中的份额为10%。相比之下,中国在国际专利中的份额为49%。中国是美国的4.9倍[4]。
(三)科研论文发表
在同行评议的文献中发表研究是传播新科技知识的主要机制,能够利用发明和创新的发现来扩大科技产出。2020年,在全球范围内,有六个国家生产了超过50%的全球同行评审科技论文:中国(23%)、美国(16%)、印度(5%)、德国(4%)、英国(4%)和日本(3%)[5]。以引用次数衡量,2020年,美国的高被引文章指数稳定在1.8左右。相比之下,中国的指数为1.2。
(四)知识和技术密集型行业(KTI)产出
知识和技术密集型行业(KTI)行业,即全球具有高研发强度的行业,表明了科学技术与工程能力向市场的转化。此外,KTI行的产出是生产力的重要来源。2019年,KTI服务业(信息技术服务、科学研发服务和软件出版)产值2.8万亿美元,KTI制造业(飞机;计算机、电子和光学产品;制药;化学品[不包括药品];运输设备[不包括飞机];电气和其他机械设备;以及科学仪器)产值6.4万亿美元。
中国在2011年超过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KTI制造业产出生产国。2019年,中国在KTI制造业产值为1.98万亿美元,占全球份额为31%。美国KTI制造业产出持续增长,并且美国继续成为全球三大KTI制造业(飞机、医疗设备和药品)最%,产值为1.03万亿美元,是目前最大的IT服务生产商。而中国KTI服务业产值为0.29万亿美元。总体来看,中国KTI制造业产值高于美国,是美国的1.9倍;但是,KTI服务业中国产值明显低于美国,仅为美国的28%。
三、中美教育人才对比
在中美教育人才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高等教育机构、高校竞争力、各学历层次人才数量等3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3中美教育实力对比表
一级指标 | 二级指标 | 中国 | 美国 |
高等教育机构 | 高等教育机构数量 | 2738 | 4150 |
授予博士学位机构数量 | 418 | 448 | |
高校竞争力 | QS世界大学排名TOP100高校数量 | 6 | 28 |
QS世界大学排名TOP500高校数量 | 26 | 86 | |
各学历层次人才数量 | 本科招生数 | 431.3万 | 1022万 |
本科毕业生数 | 394.7万 | 201.3万 | |
授予S&E博士学位数量 | 49498 | 47753 |
(一)高等教育机构
2020年,中国约有2738所高等教育机构(含本科、专科院校);美国约有4150所高等教育机构,其中约41%为公立,41%为私人非营利组织,17%为私人营利性机构[1]。2019年,中国有418所高校可以授予博士学位,美国共有448所高校可以授予博士学位。
(二)高校竞争力
根据2022QS世界大学排名,共有58所中国大陆大学上校入榜TOP200,美国有44所高校入榜TOP200。中国有26所大陆高校入榜TOP500,美有86所高校入榜TOP500。
(三)各学历层次人才数量
2020年,中国普通本科招生443.1万人,毕业生数量达到420.5万人;研究生招生117.7万人,研究生毕业生数72.9万人。2019年,中国普通本科招生431.3万人,高等学校毕业生数量达到394.7万人;研究生招生91.7万人,研究生毕业生数64.0万人。2019年,美国本科招生1656.5万人(其中,全日制本科招生1022万人,非全日制本科招生634.5万人),授予本科学士学位数量201.3万[2]。
2019年,美国授予博士学位人数55703人。2019年,中国大学在STEM领域(科学、技术、工程、数学,简称S&E)产生了49498名博士,而美国大学产生了47753名博士。在S&E领域,美国学士学位占所有S&E学位授予的近70%。2019年,授予的S&E学士学位数量为724947,授予的S&E硕士学位数量为209566,授予的S&E数量为47753[3]。几十年来,美国授予的S&E博士学位数量一直领先世界;如今,中国已实现反超。
四、中美交通运输对比
在中美交通运输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货运量、客运量、港口吞吐量、基础设施投资与运输里程等4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4中美交通运输实力对比表
一级指标 | 二级指标 | 中国 | 美国 |
货运量 | 水运运输总量 | 823973万吨 | 568900万吨 |
铁路运输总量 | 477372万吨 | 1202.6万吨 | |
航空运输周转量 | 253200万吨 | 7686226.9万吨 | |
客运量 | 铁路客运总量 | 261171万人 | 1610.9万人 |
航空客运总量 | 41346.3万人 | 60720万人 | |
港口吞吐量 | 货物吞吐量 | 1454991万吨 | 245000万吨 |
集装箱量 | 26430万TEU | 3980万TEU | |
基础设施投资与运输里程 | 水运建设费用 | 1331.92亿元 | 138.74亿元 |
公路建设费用 | 23925.69亿元 | 6359.06亿元 | |
铁路建设费用 | 7489亿元 | 1112.63亿元 | |
铁路里程 | 146330公里 | 53838.08公里 | |
航道里程 | 127686公里 | 64749.7公里 | |
公路里程 | 5198120公里 | 10806886.02公里 |
(一)货运量
2021年,中国公路货运总量为3913889万吨,同比增长14.2%;水路货运总量为823973万吨,同比增长8.2%;铁路货运总量为477372万吨,同比增长4.9%;航空货运总量为667.2万吨,同比增长9.9%(航空货运总周转量为253200万吨/公里,同比增长17.1%)。美国铁路货运总量1202.6万吨,水路运输货运总量为568900万吨,航空货运总周转量为7686226.944万吨/公里[5]。总体上,2021年中国水路运输货运总量是美国的约1.45倍,铁路货运总量是美国396倍,航空货运周转率是美国的约1/30。
(二)客运量
2021年,中国公路客运总量为16337万人,同比增长-26.2%;水路客运总量为16337万人,同比增长9.0%;铁路客运总量为261171万人,同比增长18.5%;航空客运总量为41346.3万人,同比增长10.1%。铁路总客运量1610.9万人,航空客运量为60720万人同比增速-9%。根据美国交通部运输统计局数据披露,2021年美国铁路总客运量1610.9万人,航空客运量为60720万人,同比增速-9%。客运方面,2021年中国公路客运总人数是美国的约8.4倍,铁路客运总量是美国的162倍,美国航空客运是中国的1.4倍。)
(三)港口吞吐量
2021年,中国货物吞吐量1554534万吨,同比增长6.8%;外贸吞吐量469736万吨,同比增长4.9%;集装箱吞吐量28272万TEU,同比增长7.0%。2020年中国货物吞吐量1454991万吨,集装箱吞吐量26430万TEU。根据美国交通部运输统计局公布的数据,2020年,美国前25位港口共处理货物174400万吨,约占前100位港口吞吐量的71.3%(总吞吐量约为24.5亿吨)。排名前100位的港口占美国港口总吨位的95.5%。排名前25位的集装箱港口共处理了3980万TEU,占美国所有集装箱港口处理的装载标准箱的96.5%(总吞吐量约为4124.35万TEU)。2020年中国货物吞吐量约是美国的8.34倍,中国集装箱量约是美国的6.64倍[6]。
(四)基础设施投资与运输里程
公路水路交通固定投资方面。中国(2021年1月-11月)公路建设投资239256887万元,同比增长6.0%;内河建设投资6597124万元,同比增长7.4;沿海建设投资6722117万元,同比增长4.2%;铁路建设74890000万元,同比增长-4.2%;其它建设投资658610万元,同比增长-67.9%。2021年美国运输建设支出情况水运建设投资额215100万美元(1387395万元);公路建设投资额9859000万美元(折合63590550万元),铁路建设投资额1725000万美元(折合11126250万元),航空建设投资额1832000万美元(折合11816400万元)。公路水路交通固定投资方面,2021年中国对水运(包括内河与沿海建设)、公路运输与铁路运输的投资水平均高于美国,分别约为美国的9.6倍、3.8倍、6.7倍;中国高速公里历程是美国的1/2,铁路里程约为美国的4.8倍,航道里程约为1.97倍。
运输里程方面。2020年,中国铁路营业里程146330,同比增长4.5%,其中高速铁路为3.8万公里[7],同比增长8.5%;公路里程总长5198120公里,同比增长3.7%,其中,等级公路里程比重95.1%;内河航道里程127686公里,同比增长0.3%,其中,等级航道里程比重为52.7%;定期航班航线里程9426300公里,同比增长-0.63%。美国高速公路总10806886.02公里,同比增长0.3%;铁路为53838.08公里,同比增长约为-2%;航道里程为64749.70公里。2020年中国高速公里历程是美国的1/2,铁路里程约为美国的4.8倍,航道里程约为1.97倍。
五、中美工业对比
在中美工业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工业增加值、制造业企业竞争力等2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5中美工业实力对比
一级指标 | 二级指标 | 中国 | 美国 |
工业增加值 | 工业增加值 | 37.25万亿元 | 31.34万亿元 |
制造业增加值 | 26.19万亿元 | 14.84万亿元 | |
制造业增加值占GDP比重 | 27.4% | 10% | |
制造业企业竞争力 | 《财富》世界500强制造业企业数量 | 46 | 28 |
《财富》世界500强制造业企业平均营业收入 | 529.99亿美元 | 651.24亿美元 | |
《财富》世界500强制造业企业平均利润 | 15亿美元 | 58.38亿美元 |
(一)工业增加值
2021年,中国工业增加值37.25万亿元。其中,制造业增加值占GDP比重为27.4%,为31.34万亿元,为我国制造业增加值10年来第一次实现增长。美国工业增加值4.06万亿美元(折合26.19万亿元),美国工业规模仍然很大。其中,制造业占美国GDP比重为10%左右,约为2.3万亿美元(折合14.84万亿元)[8]。
从制造业规模来看,2020年全球制造业增加值为13.5万亿美元,中美两国加起来几乎占到了全球的50%,2020年中国制造业增加值3.85万亿美元,排名世界第一,美国制造业增加值2.34万亿美元,排名世界第二。
(二)制造业企业竞争力
制造业企业数量方面。根据2021年《财富》世界500强排行榜,中国上榜的制造业企业数量为46家,美国为28家。中国为美国的1.6倍。
制造业企业发展领域方面。中国制造业企业主要集中在金属产品、车辆与零部件、电子电器设备和航空制造业。整体来看,美国制造业发展更全面,而中国制造业中金属产品支撑作用更强。美国在14个细分领域均有上榜企业,其中航空制造业上榜企业数量最多,占比达到18%。
制造业企业营收和利润方面。在营业收入方面,美国制造业企业的收入规模始终领先于中国制造业企业。2020年中国和美国上榜的制造业企业平均营业收入分别为529.99亿美元和651.24亿美元,美国为中国的1.2倍。在盈利方面,中国世界500强入围企业平均利润远远落后于美国。2020年,中国世界500强制造业企业平均利润为15亿美元,美国企业平均利润为58.38亿美元,是中国企业利润的近四倍。总体来看,中国世界500强制造业企业在入围企业数量方面领先,但在营收和利润方面与美国有较大的差距。
六、中美农业对比
在中美农业实力对比方面,主要选取农业资源、农业产值、农业企业等3个指标进行对比。
表6中美农业实力对比
一级指标 | 二级指标 | 中国 | 美国 |
农业资源 | 耕地面积 | 120万平方公里 | 186万平方公里 |
耕地面积占国土面积比重 | 12.5% | 20% | |
耕地面积占全球耕地面积比重 | 7% | 13.15% | |
人均耕地面积 | 1.5亩 | 8.5亩 | |
农业产值 | 农业总产值 | 7.17万亿元 | 1.32万亿元 |
粮食总产量 | 6.69亿吨 | 5亿吨 | |
小麦总产量 | 1.3亿吨 | 0.46亿吨 | |
玉米总产量 | 2.6亿吨 | 3.6亿吨 | |
农业企业 | 全球农化公司二十强数量 | 11 | 2 |
(一)农业资源
2020年,中国耕地面积18-19亿亩,约合120万平方公里,占国土面积的12.5%,占世界耕地的7%。相比之下,美国耕地面积28亿亩,约合186万平方公里,占国土面积约20%,占全球耕地的13.15%。耕地面积美国为中国的1.6倍。中国人均耕地为1.5亩,而美国人均耕地为8.5亩,美国为中国的5.7倍。
(二)农业产值
2020年,中国农业总产值达7.17万亿元,美国农业总产值2053亿美元(折合1.32万亿元)。粮食产量方面,2020年,中国粮食总产量达6.69亿吨,其中,小麦总产量1.3亿吨、玉米总产量2.6亿吨;美国粮食总产量约5亿吨,其中,小麦总产量18.26亿蒲式耳(约0.46亿吨)、玉米总产量3.6亿吨[9]。中国在农业总产值和粮食产量方面均领先美国,分别为美国的5.4倍和1.3倍。
(三)农业企业
2020年全球农化公司20强中[10],中国上榜企业11家,美国上榜企业2家。前10强中,中美各占2家,中国的2家企业分别是:第一名先正达、第七名安道麦;美国的2家分别是:第四名科迪华、第六名富美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