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马斯克在X平台上称德国总理朔尔茨为“无能的蠢货”、把加拿大总理特鲁多贬为“令人受不了的蠢货”时,这位全球首富与西方传统政治秩序的战争已全面升级。
从柏林到巴黎,从伦敦到罗马,一场“美国技术寡头”与“老欧洲”的攻防战正在上演
——马斯克试图用4500亿美元财富重构大西洋权力版图,而欧洲则以法律围剿、舆论反击筑起防御高墙。
从推特战场到选举前线,马斯克对欧洲的干预呈现出精准的“外科手术式打击”特征:
在即将大选的德国,马斯克公开支持极右翼选择党(AfD),因为它们“废除环保法规”“恢复核能”的主张,与特斯拉柏林工厂扩建受阻形成直接利益关联。
当AfD民调升至19%时,马斯克在X平台发起#德国觉醒(Deutschland Erwache)话题,单日阅读量突破5亿次。
在法国,勒庞的国民联盟因700万欧元“空饷门”濒临牢狱之灾,平台却提高了她的支持率和曝光量。
同时掀起了指责法国司法机关持“双重标准”的热搜,法国前内政部长达尔马宁指控:“这是数字时代的跨国政变。”
在英国,改革党主张把公司税砍至15%,若政策落地,借道英国可以少缴10亿美元税款。
为此,马斯克准备向改革党提供高达1亿美元的政治捐款,这在英国史无前例,更是改革党之前资金的30倍。
如果马斯克的政治操盘完成跨大西洋闭环,他将彻底打破传统权力边界。
这种“金元+算法”的双重攻势,让欧洲政坛陷入前所未有的震荡。
德国社民党主席米尔施的控诉一针见血:“一个南非出生的美国富豪,正在用美元和代码殖民欧洲民主。”
马克龙在一个迎新年会上面对诸多外交官,也不点名地把马斯克定性为“新反动国际”领袖。
面对马斯克的进击,欧洲各国启动多维度防御机制,试图构筑制度防火墙:
在司法方面,法国司法机关加速推进对勒庞的审判,拟剥夺其2027年参选资格,切断马斯克在法国的政治触角。
德国跨政党团体也在推动宪法法院启动对选择党的“违宪审查”,若裁定为“极端组织”,马斯克的政治投资将瞬间蒸发。
在立法方面,德国修订《政党法》,规定外国企业对政党的“非金钱支持”(如免费流量),需按市场价折算为政治献金,超出限额部分将没收。
英国也在拟议修改选举法,限定一家公司和个人的政治捐款上限。
欧盟更是正在紧急推进《数字服务法》修正案,要求平台披露政治广告算法参数。
如果违反相关规定,罚款金额可达公司全球年收入的6%。
除了“防御性立法”,欧洲国家还实施了“舆论绞杀战”。
英国改革党还没有拿到马斯克的钱,讽刺、攻击它的段子,就已经大批出炉了。
英国媒体讽刺改革党“一边喊英国优先,一边跪舔美国金主”。
民调显示,67%的英国选民认为,如果接受外国资金,应该直接取消参选资格。
YouGov民调显示,改革党的支持率在丑闻曝光后一周,从15%跌至12%。
光是一个“外国傀儡”的标签,就能导致改革党流失23万潜在选民。
在德国东部的选择党票仓,民众也开始质疑:“马斯克究竟是解放者,还是数字殖民者?”
选择党的支持率在曝光与马斯克关联后,更下降了4个百分点。显示德国社会对他有着更深的疏离和抵触。
这场“首富VS大陆”的角力,揭示了21世纪西方政治生态的剧变:当马斯克能用星链切断战区通信、用算法翻转选举结果时,传统国家主权边界正在消融。
当马斯克对英国改革党的高调支持引发争议时,这场风波本质上触及了西方代议制政体的根基性焦虑——政治献金的跨国流动,正在解构“主权在民”的基本原则。
但无论如何,跨国资本介入主权国家政治的行为,始终是触碰现代国家的禁忌红线。
历史的教训始终清晰:2016年美国大选期间,仅价值15万美元的俄罗斯定向广告就引发持续八年的“通俄门”地震。
而今马斯克以4500亿美元体量介入欧洲政坛,引发的制度性震颤或将重塑21世纪的西方国家边界。